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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过黄金30年的成功智能

报道日期: 2004/10/18         媒体: 商业周刊(台湾)         整理:《商业周刊》沉耀华

70:30埋头与抬头理论,80:20人生风险控管比率,高尔夫球挥杆论点,这些你听过吗?这些都是大老板们亲身经验的30年人生浓缩,也是最贴身的职场宝典。

三十年前,交通大学校门口,踏出二百零四名应届毕业生,在这一条起跑线上,各自向前程出发、冲刺;三十年后的今天,一场跨系的同学会,将这些人再度拉回当初的起跑点。

其中,联强国际总裁暨执行长杜书伍、前首都客运董事长李博文,是万华初中以来的好朋友,在建国中学再结识现任德州仪器亚洲区总裁程天纵;命运的丝线,将三人一路隐形相系,交缠到交大。

十月七日的下午,在交大六十三级(民国六十三年毕业)的毕业三十周年庆前夕,这三位年届半百的男人难得相聚,在三根雪茄、四根烟燃烧的袅袅烟雾中,胀红了脸地揶揄彼此,笑谈过往。董事长、总裁这些头衔,就像当天桌上被遗忘的核桃冰淇淋般,缓缓融化到不成实体。他们如何度过人生的「二十、三十、四十岁、五十岁」四部曲,有何风霜与丰收?以下是对谈摘要:

二十岁

《商业周刊》问(以下简称问):为何从大学时代就叫杜书伍,老杜?

程天纵答(以下简称程):我们,我们大学上课的时候穿汗衫、穿球鞋、穿短裤的,就只有他穿西装打领带,不叫他老杜那要叫什么?

杜书伍答(以下简称杜):没那么夸张啦。(笑到满脸胀红)

李博文(以下简称李):他初中就这样子。

杜: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很会玩,已经玩过头了。高中是每个礼拜把衣服烫得挺挺的,然后还擦皮鞋,每天上下学着骑脚踏车,经过北一女面前这样,鸣……(比出骑车姿势,哈哈)戴个帽子,大盘帽,晚上就是跳舞。所以到大学去的时候,觉得大家怎么那么土,真的很土哦。

问:你们在学校时有没有想未来要怎么走?以后要当大老板?

程:我说哦,自己会创业的人,一看就看出来。像老莫(大霸董事长莫皓然),老莫念书的时候就搞生意,段钟潭(滚石国际总经理,在家排行老三,同学昵称三毛)就做生意,搞合唱团,办演唱会,还卖票,然后呢,我跟三毛做了一个生意。

李:那时候我和老杜,我们就开了一家唱片行,在新竹。

杜:那时候取名「酒精灯」,就是取意为:燃烧自己啦、照亮别人(大家哄然大笑)

程:老杜比较早熟啦,他高中就已经把大学(该玩的)已经玩了。

杜:那时候刚好比我们晚一届的管理科技系有会计,就去修会计、心理学、行销,anyway一些库存管理。所以那时候我修的课,事后想想,是比较有计画的啦。

问:你说现在的大学生比较聪明,但最多也不过是做你当时做的事?

杜:不是,那时候因为危机意识比较强,我说当时收到(录取通知)快哭了,因为怕出来找不到工作做。

问:所以那时候上交大,对你来说是挫败?

杜:有危机感啦。考上交大还挫败,这说出来会被人家笑死,所以那时候是偷偷的哭,没有真的掉眼泪啦,但非常upset(抑郁)、非常upset。然后就觉得怕出来找不到工作怎么办,所以才会去修那些课。服兵役的时候,还抱着彼得?杜拉克厚厚的管理学书去K(程摇头说,哇,好厉害)。

程:我跟老杜不太一样,大学的时候比较懵懵懂懂的,从来没有刻意去修什么课。

我是大学的时候基本上方向也不清楚,那时就忙啊,忙着踢球,班上活动又特别多。我真的改变人生观是,第一个我家里有些因素,考预官放榜时差两分,我去当兵,被班长整得很惨,毫无尊严。经过几个打击后,就发觉我没什么了不起的。说实话大学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有一点了不起;还有那时候觉得人不会死掉,年轻力壮的怎么会死掉?经过几个打击后就会觉得你很脆弱,没什么好骄傲的,所以那时候毕业后找到工作,找到事做后就开始危机感。

问:所以你的挫败自当兵开始?

程:(大大地摇头)当兵很挫败,被整得很惨,然后出来找事很挫败。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公司,是交大一个研究所毕业学长帮我去找sales干。那时候外商公司TI最高,大约一个月有七、八千元,我是骑摩托车干sales,那时候什么工作都找不到,最后干sales,一个月薪水五千五,还自备摩托车一辆。

问:所以挫败几年?

程:大四下、当兵两年、开始干的前两年都在挫败。

问:怎么没想到辞职?

程:我quit去哪里?没地方去啊。一定要走下去,然后我在那一家公司做了快三年,我跑客户很勤快,所以客户很喜欢我,然后HP的老板hire(雇用)我,是交大六十年毕的学长,去问客户有没有让你impress的sales,他问的七、八个客户里,有五、六个提到我的名字,所以他来找我面试。

问:由现在来看当时的你,为什么那时候人家对你印象深刻?

程:李博文讲的嘛,我们是服务业嘛,当代理的,不计有没有收获,反正人家愿意找你,叫你帮忙做什么、找什么资料,就做。人家觉得我服务很好,干sales不错,所以HP就来找我。说老实话,每一个job我都有危机意识,怕被fired掉。

问:到什么时候才比较好些?

程:(微侧着头说)我觉得好象养成习惯了。哈哈哈,我再跟你举一个例子,HP派我去香港当marketing manager(行销经理)两年,因为香港大楼很多,经常有花瓶掉下来砸死人的新闻,我一看那新闻,心里就想说我绝对不要走外面,要走(走廊)里面,一直到现在都这样,危险的地方我也绝对不去,这变成一种习惯。

问:所以危机感成为生活的习惯了?

杜:对,危机感会变成一种生活习惯。像我不会反映在生活上,但对企业的发展,不管你的企业看起来好象不错,但总是会有危机感。

问:危机感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降低?

杜、李:一样、一样,但东西不一样。

问:所以你们的成功,跟别人最大的不同处是在于有强烈危机感?

杜:这一点很重要。因为有危机感,你才会专注、才会很care。

程:很多人很爱问我有没有什么职涯规画,我说我哪有,那时候能找到一个sales工作,就干啦,对不对,然后每次做完我下一步是什么,我都不知道。

问:所以你没有立下几岁当大老板的目标?

杜:唉,那个都没有啦,那个都是叫做什么,硬套的啦!

程:就reverse engineering(逆向工程)!

杜:对啊(哄堂大笑)。

问:回过头来看,有人说个性决定命运,个性决定方向,你觉得呢?

李:刚才我是讲说,觉得是个性决定方向。但这方向不是刻意去找的,你的个性和性格会找到。像你做业务,年轻辛苦没关系,但如果你做得很辛苦、痛苦,一定是这个方向不是你的性格所喜欢的。 问:不过你们好象移动得不多,做得满快乐的?大家都选对了方向?

程:其实哦,很多人都说我适合创业,你看我在HP快二十年。我做的工作都是自己create出来的,我觉得其实我们没有像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,从小就立志,什么看到逆流而上的鱼(哄堂大笑)。

杜:像我们就不会拚命念电机硕士、再当engineer。你呢?你呢?(取笑貌。李博文是他们三人中唯一应届去国外拿学位)不量一量自己是什么?还要念书当engineer,你看我们早就把这个丢掉了。(哄堂大笑)

杜:(沉下声音说)但另外有一个很重要的,就是你既然走定了某条路,你顶多前面几年赶快换,后面不好再换。

问:但要怎么知道对不对呢?人总会迷惑。

杜:这是depend on(根据)自己的性格和喜好,前面几年你可以说我从来没有进去过电子业,进去看一看,发现不对然后换。所以前面两三年换工作是可以容忍的。

问:只能二、三年?

杜:只能二、三年!我跟你讲,你就是毕业二、三年,二十六、七岁,一定就要选稳要走的路,你不能再跳来跳去。我是指不能从这个行业再换到不同行业,到后来就累积不了东西。你像Terry(程)他就是走外商专业经理人路线,就一路走下去。以我们的例子,能够考上交大,聪明才智都不差嘛,只要坚持走下去一定有成就的。

我讲的不是不要换工作,但要挑对你要走的路,因为经验、人脉也好,或是这个所谓你建立的credit,熟悉度,它都是需要累积的。没有累积到某种程度时,是没有办法发挥的,所以你要赶快找到对的路,就得赶快累积。前面就是打基础,打基础的过程,其实就是「心不要太大」。就是不要一下子就想飞黄腾达,因为你比别人厉害不多嘛,假如飞黄腾达都是一时的泡沫。

三十岁

李:我说性格决定方向,但要怎么去感觉呢?就像深在此山中,你要怎么感觉?假如说这种感觉是痛不欲生,那就不行,但若能在你的field(领域)里面做到有成就感,做到很top,那就算累,也是非常好。

我觉得我在交通行业也觉得很好,因为已经把交通行业里面,走出没有人走过的路,我开创了新的一条,我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。所以说你的成就,满足和方向,由自己决定,我们很难跟二十几岁的人,给他一个很简单的东西,教他去怎么走。

杜:我刚才说两年内决定,是先假设我们不是聪明才智很高的。因为聪明的人如果多花几年,事后随时可以再win back(赢回来),但一般的情况,现在知识那么的充沛,不像以前有知识壁垒,现在竞争更激烈,这种情况就要像在打高尔夫球一样,你要少输几杆。

你要「少输为赢」,不然一开始心急,大杆一挥,咚!结果OB(出界)扣两杆,我打得短一点,慢慢打,至少可以达到某种杆数的水准,对不对?

你要到真正很有实力时,像Tiger Woods(老虎?伍兹)随便打都可以,但你不要在一开始还没有实力时,就一直失分,到后面就补不回来啊。所以比较稳健的职涯,就是不要自以为聪明才智高人一等,用比较稳健保守的方式。

程:我必须说我大学的时候没有危机感,老杜比较早。年轻的时候我每次抽签都是下下签,即使到日本也一样。后来我就发觉人真的是有命、有运。但我自己得到一个结论,那就是命和运呢,只会去影响到你不去控制的,就是80/20 rule(法则)。

我得到的一个结论是,我的命不好,那我怎么办呢?我把它换过来,我掌握80%,剩下那20%我没办法,那这样子是比较累。包括很多detail你要注意。你要不注意,很奇怪,就murphy's law(莫非定律),那就出错。要是哪一次我很累,想说算了,让他们去搞,结果就会出错。

问:你几岁的时候有这个结论?

程:我大概三十几。所以就养成我,第一个有危机感,再加上我运气比较不好,所以我要去控制它。

杜:我响应他(指程)的说法,我有一个类似的感觉。但我不是用命来诠释。我总不相信我是很幸运的人,因为一路好象我很少第一名。

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绝顶聪明,可以临时抱佛脚的人,所以我会保持某种程度effort去keep住学业。相同的情况在我进社会后,因为我觉得自己不是绝顶聪明或幸运的人,我没有突然在路上捡到钱,所以凡事就变成对工作会很投入,因为投入,所以很细心。所以跟大家讲的一样,我是很细腻的,但我念书的时候其实是很大而化之的。

问:何时真正开始变细心的?

杜:我出社会的时候。哇,那时候是,白天跑业务,晚上还要教客户怎么用,完了之后回家再K资料,因为明天要拜访客户,每天睡不到几个钟头,那时候我薪水七千块钱,扣税、给我妈妈,然后剩不到多少钱。有一次早上坐出租车赶去上班,快迟到了,那算很奢侈的事,结果我把钱包掉在出租车上。哦……(放大音量,回忆起来都还很激动)那是整个月的生活费都在上面,全部几千块钱放在身上,就这样子不见。

那时候我刚出社会,才一年左右。现在我即使坐出租车,这个手如果没有握住皮包的感觉(摇头)。我现在要make sure下车前把钱包收好,或者是下车后还握着皮包。好多事情就因为这样就变得细心,然后因为细心,所以就少犯错,OK?

因为你细腻,回过来很重要的就是你的经验很丰富,因为你会注意到很多「(台语)眉眉角角」(诀窍),所以即使新的事务出来,你也会关照到很多的眉眉角角。

你不是一个yes man,人家给你定义的job,你不是一样画葫芦,把这job扩大化,自然你学到更多的经验,你的老板看到的,是完完全全的,不是一个把job做好而已。

程:我喜欢做不一样的做法。

问:这是指什么?

程:OK。每一个人的工作哦,都涉及到「制造」、「行销」和「研发」三个功能。我以会计做例子,譬如会计专门做sales报销,若sales有报销,会计去处理,那这就是「制造」,因为你是做别人叫你做的事,有了,你就做。

但譬如过一阵子,你发觉最近报销变少,有的人会很高兴闲闲的,但有的人会主动去研究一下sales是不是最近少出差,结果发现很多新sales不懂填表,然后你主动去介绍如何报销,这就是「行销」。

或者一问的结果是发现,公司由纸本变计算机报销,他们不会填表,但进一步问,发现是这表格不符合需要,那他着手去改变这个表格的型式,去更符合大家的需求,这就是「研发」。

李:我们不同行业,但有一个共同的认同,就是要细腻的去做,不然不会深入。

譬如说捷运的站务人员,我们训练他们坐着的时候,规定细到回答客户时的眼神的高度,我们规定他们不要低着头,一定要至少抬头四十五度角回答。另外像是厕所里面也要做到不能有异味,要保持干燥。就是当你细腻到某种程度的时候,就会出现变化,就走出不一样的路。

杜:但是专注工作外,有些人就是很认命的干,但做到连头都不抬一下,那也不行啊。因为人在不同阶段有不同发展,前面是扎根,后面头就要抬起来。有人在适当的时间不知道要适当抬头,有的人是头抬得太早没在扎根,就完了。

问:所以抬头、低头的时点和比例?

杜:其实三十岁以后就渐渐要抬头了,三十岁之前最好低着头的时间比较多。随时都要抬头看看,只是你抬头、缩头的比例,要渐进式的改变。抬头太多真的是「呷碗内、看碗外」(台语)啦。那该扎根的时间就这样by pass掉了。我觉得比较好的比例是70比30,就是70%的时间要扎根、工作,但要有30%的时间抬头,看看整个大环境的变化,不要外面的世界都变了自己还不知道。

四十岁

问:你们认为这一代年轻人入行当「螺丝钉」的机会比当年多,但他们的出头机会呢?

杜:(台语)我跟你讲啦,『戏棚脚站久就是你的』啦,(哈哈)真的是这样子。

问:所以就要去拗就对了?

杜:对,就是拗!你不要以为我们有多伟大,我们是拗,年纪到了,轮到我们了。

像他(指程)来讲,一直在大企业里,但大企业里面也是要世代交替嘛。所以你就要拗到某一种年龄、成长到某一种经验,然后才让你。否则大企业怎么可能让一个小萝卜头?这大企业早就垮掉了。

像我们本身来讲,不是一开始就在大企业。但相同的,我们要交棒,也是要下面的世代拗上来啊。

问:是不是世代不一样,所以观念不一样?

杜:(三人一致摇头说不会)不会,因为你到某一种年龄才体会到内涵跟火候是什么东西。

问:有人说四十五岁是最好的CEO年龄,你觉得?

杜:到了四十岁,会先面临中年危机。度得过的然后四十五岁以后,就会看到比较长远稳健的开花出来。

问:所以四十五岁没成,这个人大概就out?

程:我跟你讲我的经验,我的二十到三十岁,那时候经过了挫折,学到了怎么样谦虚,奠定了一个好的工作态度,这是我那时候最重要的收获。三十到四十是我累积人脉的时候,因为那时候你认识的人不一定是重要人物,但过三、五年后他们就都升起来了,所以是人脉资产。

四十岁在想办法应付压力,到五十岁的阶段,就我们来讲,中年危机到了。我们有很多朋友,到了五十岁要换工作,找不到。你的小孩大了,而父母也大了,得面临生与死的压力,所以四十到五十这一段是压力最大。

杜:我没有中年危机。

问:为什么你没有?

杜:就像我描述我自己,几乎从大学开始我就对未来方向pay attention(很注意),所以我一辈子走来,到现在,其实方向就非常的清楚,我会看得比较远。看远的目的在于,今年做的事是为了三年、五年后的事情稍微布点局,到了那个时间点时,就会比较顺。

所以中年危机都是因为你不能突破,而产生了一些异动或怎样的想法,或对自己的认识不够清楚,而觉得自己很行,就想要去创业,哦,那结果是一败涂地。

问:所以中年危机,都是先前没认清自己?

杜:对,应该是算满高的比重,在这种情况下,都要自我检讨。

问:那你来看,中年危机的人应该怎么做?

杜:要憋住气。中年危机的原因,在于三十到四十岁的这个time frame(时间)里,没有建立能力,那你就要憋住气,不要异动,重新建立。

问:那还来得及吗?

杜:你再建的话,会比别人晚。譬如说一般人,别人四十五岁(开花结果),那他晚一点嘛,四十八到五十岁。

问:你的意思是回头补修学分,做完功课?

杜:对,要补修。而不是怪环境,因为不能突破的人经常怪环境。

李:老杜讲的中年危机,假如三十到四十岁之间,基础工作没做好,到五十岁当然会有危机,一般工作脚步稳的话,人家会来找你,机会就是从这边来的。其实从首都(客运)到捷运,你抓了十年才去了解这行业的特性,人生的工作哪有多少年?三十到四十岁基础打好,五十岁脚步当然稳。

五十岁

问:五十岁该达到什么境界?

程:假如说企业是一个金字塔,有很多人是干到退休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排队排到上面(金字塔顶)才退休,对不对?我觉得老杜讲的是对的,差不多到那个时间,天下已经底定了。

问:现在应该想的是培养接班人了吧?

杜:应该讲,假使六十岁真的可以退休的话,不只是接班人,而是为这个公司人才素质培养,让这个公司更稳定,你就可以比较放心。这已经是责任的问题了。

问:现在看接班人特质,要看到哪些才会觉得是OK,是好的?

杜:基本上细心是很重要的,否则一天到晚给你「凸槌」。第二个就是积极度够,要能enrich(更丰富)他的工作最好,起码要能主动,若能enrich会觉得交给他一个部门,就有信心他会把它搞大,他不会守成。

程:其实每个人都有他的优缺点,只是要一个舞台去发挥。像外商公司升官要靠运气,有时候很强的人不见得有机会能升上去,譬如说没有耐心,等不到他,就离开了。

杜:所以有些时候在组识里面,不要以为自己不是最强的,就没有机会。

问:因为最强的那个会走,对不对?升上来的反而不见得最强?

杜:(笑)对,他(指程)讲啦,有的等得最久的就是这样子。

程:不是,老杜、李博文他们,这种台湾企业挑的,和外商公司挑的不太一样。外商挑的不是最干练的,而是最合适的。因为外商里面有竞争,你挑了一个,其它几个可能会走,或其它人不服,所以有时候挑的不见得是最能干的。

问:三十年来,世代和大环境不同,现在这一代要做到什么,才能达到你们的成就?

杜:我们那时候希望生活更好,当然现代的人这样的驱动力更低,但反过来讲,因为没有后顾之忧,所以他们去尝试更多面向也是好的;社会发展到某种程度的时候会需要多元化时,我们当初没有多化元,所以他们(这一代)有他们的优势。我觉得某种程度哦,刚好在打拚时没有诱惑时,也是一种力量,让你更扎实的去打拚。

程:你们有提一个问题,假如人生有再来一次的机会。如果是我,绝对不再来一次,好累。

问:真的吗?连学生时代都不愿意再来一次?

程:对啊,很累耶。(垂眼摇头貌)很累。

杜:你看,如果重回学校再读一次,然后再K书再考试,被当掉,再补考一次。(众人皆摇头,不肯再重来一次)

李:你要回想起来,就是走这个路很辛苦,但你要再走不同的路,更苦,你要我们再走一次是很残酷的。

杜:因为不管这一条路怎么样,这一段路走到今天,我们应该还算满意吧?(眼睛环视身边的二人,寻求两人的意见)对吧?

问:大家都满意吗?(程与李不断点头表示赞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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